【盾铁】偏航 //第一节//
Hail Stony，他们属于彼此，OOC属于我
一个被复联4虐得拍案而起的脑洞——我需要HE。
【预警】
配对：Steve Rogers/Tony Stark，清水
世界观：MCU
原作：MCU系列电影，主要截取美国队长2到复仇者联盟4的部分，存在对部分剧情的重新解读和设定
【写在前面的说明】
1.默认电影的穿越模式是平行宇宙理论，即有主世界线a，量子穿越时产生了平行世界bcde等等。
2.部分平行宇宙的现实已经被改变，即使把宝石还回去也偏离原有路径了，比如Loki拿着空间宝石逃跑的平行世界。
3.双重穿越，Tony在打响指之后、队长在年老去世之后，灵魂都穿越到了Loki拿着空间宝石逃跑的那个平行世界。【即配对仍然是复联4的铁和复联4的盾，拉到了另一个平行宇宙去】
4.穿越后的时间点是美国队长2结尾，后续事件大体遵守MCU走向，个别细节事件有出入，平行宇宙，以我为准。
5.目标是挽救所有人，包括Jarvis。
6.当然目标还有在一起w
第一次写欧美cp超紧张的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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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航
当量子隧道穿越的扰动尘埃落定，被/干扰的现实形成了新的平行世界，无可避免地偏离了既定路径，走向难以预见的……新的未来。
——题记。
序章之一
死亡是什么？
即使无数次直面死亡又无数次擦身而过，人也只有一次真正体验死亡的机会。那么这就是了——当所有光影都在TonyStark面前旋转着消失、归于一片黑/暗的时候，他这样想。
但是并没有濒死体验。没有身/体变轻，没有飞向一片白光，也没有过去的记忆跑马灯回放。
真是遗憾，还以为能再听她说一次爱我三千遍呢。
接着视野又渐渐亮了起来，Tony意识到自己站在一片浅浅的水里，穹顶是温暖的橘红色，在视野里延伸。
他面前还站着一个人。
Tony永远不会认错她傲人的容貌身材，也不会认错她的一头红发。
“Nat……？”
Natasha向他露/出了微笑。
“所以你用了它，我们赢了，是吗？”她低声问。
“呃。我想是吧。”Tony回答她，“有Cap在，他们应该不会做出浪费我牺牲成果的蠢事。所以我确实是死了？天堂如果是这幅样子，那还真是有点……嗯，令人失望。”
Natasha脸上的笑容扩大了一些。
“这不是天堂，Tony。”她说，“这里是灵魂宝石。你确实已经死了，但是你的灵魂还在这里。”
Tony缓慢地眨着眼睛。
“还没有结束。”Natasha说着，向他走近了一点，把一只手放在了他肩上。但是他感觉不到碰/触，也感觉不到重量，“我们的世界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但是在其他平行宇宙里……还有逆转的机会。如果可以……”
视野再一次黑/暗下去，Natasha的声音变得遥远起来。
“你有机会逆转所有局面，你有机会拯救所有的人。”
序章之二
Peggy Carter那天休假。
她在午饭后小睡了一会儿，然后下楼，准备给自己泡一杯咖啡。
神盾局还在筹划阶段，她手里积压着处理不完的纸面文件，明天还有一个重要听证，即使是在家里，也只能忙里偷闲地抽/出这么一点点时间了。
但是餐厅里已经有人在了。
Peggy张大了眼睛，半天没有说出话来。而站在她餐厅里的男人只是站在唱片机旁边微笑，一手按着唱针，另一手竖/起食指压在唇上，示意她噤声。
然后他松开了手指，音乐随着转动的黑胶唱片流淌出来。
“我是来赴约的，兑现我承诺你的那支舞，Peggy。”
他这样说。
他们在音乐的旋律里完成了五年/前的约定，她眼前的SteveRogers真/实又温暖。
“你是怎么回来的？”
然而Steve只是缓缓退向门厅，一边向她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你要走了吗？”
“虽然是在很久之后，但我们还会见面的。”Steve这样对她说，“当时候请告诉那个……我，告诉他，他可以继续向前。你也会有你自己的生活，你会成就一番了不起的事业，也会遇到属于你/的/人生。再见，Peggy，我不能夺走这些人生，所以我……也要往前走了。”
他在路过茶几的时候，脚步微微顿了一下，俯身拾起了放在上面的一枚戒指。
“我记得它。”他温声说，“你说是你父亲的遗物，这是他的订婚戒指，对吗？”
Peggy看着他，说不出话。
“我能留个纪/念吗？”他问，“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也可以。”
“留着它吧。”
序章之三
当人生结束的时候，你会想起什么？
Steve Rogers知道，这一刻就快要来了。
他曾经从量子隧道回到过去，在另一个平行宇宙重新见到了Peggy，补上了曾经许下诺言却没有执行的那支舞。
他拥/抱了他的姑娘，并在舞曲结束之后，向她微笑告别。
他在一直停留在这个平行世界里，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
他在暗处注视着Peggy结婚生子，也远远看着Howard一家的生活，看着TonyStark出生长大，看着那个小男孩逐渐长成他所认识的Tony的样子。
他看着这个平行宇宙的SteveRogers被发现，看着复仇者联/盟组建、战斗、分/裂、又在终局时再度集结。
直到关于Thanos的一切尘埃落定，已经年老的SteveRogers借用了这个世界的量子时间隧道，回到了本属于他自己的平行宇宙。
以老人的姿态。
“想谈谈她吗？”Sam问他。
“不谈了。”他笑着回答，神色平静。
而现在，他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自从有了血清，他很久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了——呼吸困难，身/体沉重，一切知觉都在渐渐远去。
他曾被抛在时光之外。
他曾经历诸多。
他确实……如Tony所说，也有过平静的一生。
但是Tony不会知道——决战那天，当钢铁侠打了那个响指，当Thanos带来的大军灰飞烟灭的时候，Steve感觉到过悸/动的剧痛，从胸口蔓延开来，把他整个淹没。
Tony不会知道，Steve也是直到那时才突然明白——他在这个光怪陆离的时代醒过来之后，在旷日持久的战斗和任务里，究竟爱上了谁。
但是他终究已经失去了全部的机会。
第一节
“你问Stark？真的吗？”——SamWilson。
Steve最先听到的，是生命监测仪有节奏的电子音，滴滴滴地一声一声响在他耳边。
他闻到消毒水的气味，听到房间里有什么东西在播放音乐，走廊里有匆忙的脚步声，睁开眼睛看到头顶一片惨白的屋顶。
医院。
怎么，我还没死吗？
他记得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医生说的“以他这个器官衰竭的程度，一般人早就去世了，他是因为有血清才撑到了现在”。
所以是血清让他——不，这不对。
环境里的一切都太过于清晰了。房间里的音乐，走廊里压低了嗓音的说话，屋顶上的细小裂缝，空气里消毒水的味道，床单细致的纹路，一切感官都无比清晰细腻，而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过这样清晰的世界了。
这不是一个老人该有的感官。
接着他看到了旁边坐着的人。还很年轻的、几乎是他们刚刚认识时候那个年龄的SamWilson。
Sam专心地低头看一份报纸，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已经醒了。
Steve咬住下唇，制止了几乎冲到嘴边的声音。他强/迫自己规律地呼吸，一边迅速转动视线，观察了一下房间里的情况。
微妙但是强烈的熟悉感击中了他。
这个场景……这个环境……甚至病房里播放的这段音乐……他是经历过的。
在他想明白自己到底在哪里之前，他曾经说过的话再一次溜了出去：“在你左边。”
话一出口，Steve又讶然地闭上了嘴。他说出口的……是完全属于年轻人的声音。完全是……年轻的他自己的声音。
Sam回过头看了看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果然还是充满了强烈的即视感。
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他似乎是滚了一身的伤，疼痛和石膏让这个举动变得有些困难，Sam伸手试图按住他。
“嘿，嘿放松点哥们儿，别乱动，你在医院——已经没事了。”他说，“剩下的事Natasha会应付的。”
Steve皱着眉头看向他。这次，他终于从遥远的记忆里面找出了这些场景和对话对应的时间地点。
这是在神盾局覆/灭的时候……他和Bucky打了一架，至少三艘空天母舰砸在了纽约，但是洞察计划也跟着一起被阻止了。
可是为什么……他会在这个时间醒过来？
他没怎么过脑子，下意识地问出了第一个跳出来的问题：“Tony呢？”
Sam像是愣了几秒才想明白他在问什么。
“你问Stark？真的吗？”他诧异地反问道，“我还以为你至少会先问问那个Bucky在哪？”
Steve捏了捏额头——对，是了，那个时候他们一起从空天母舰上坠落下来，砸进湖里，应该是Bucky把他捞上来的，但是Sam他们找到他的时候Bucky早就从现场离开了。
“我们没找到他。”Sam也没太在意他的沉默，自己说了下去，“当时就只有你在那里。至于Stark……如果你确实是打算问这个的话。”
他探身越过Steve，把病床另一边放音乐的手/机拿过来，翻出一条新闻放在了他面前：“他在蒙特塞拉特岛度假，昨天还有网站报道了这个。”
Steve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这确实是2014年。神盾局刚刚覆/灭，奥创还没诞生，复仇者还是一个整体，他们还不知道Thanos的存在。
他需要一点时间，把这一切都想清楚——包括这是哪一个世界，以及明明应该年老去世的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世界的这个时间地点。
——他知道再过不久，Natasha会带给他一份文件。那份文件里写明的事实，会成为决定一切走向的开端。
Tony Stark再醒过来的时候，刺眼的阳光正打在他脸上。
——是该和那个管自己叫惊奇队长的小姑娘说，让她没事别把自己弄得这么亮堂，怪晃眼的——
思路在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戛然而止。
柔/软的大床，长毛地毯，落地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湛蓝大海，空气里浮动的都是略微咸湿的燥热。
他眨了眨眼睛，又用/力眨了眨眼睛。
这是哪里？发生了什么？他记得自己应该是在复仇者基/地的废墟上，他从灭霸手里抢了宝石，打了那个响指，在剧痛和朦胧的视线里，看到随着灭霸一起来的大军变成灰烬……然后呢？
他似乎是进入了一个什么空间——Natasha对他说还有机会？
“Friday，”他说，习惯性地喊自己的AI姑娘，“时间地点？”
但回答他的是个沉稳的男中音——那个很久以来，无数次曾在他的回忆里响起，却再也无缘重新听一遍的声音。
“2014年4月，您在蒙特塞拉特岛的度假别墅里，Sir。”他的AI说，“另外，我是Jarvis。”
Tony眨了眨眼，没了声音。不知道是该先惊叹失而复得的AI管家，还是先惊讶这个时间和地点。
他低头看了看——一切都完好，没有打响指留下的焦黑烧伤，床脚携带的装甲仍然是熟悉的MK42。
这确实是……他的过去。
“我在做梦吗？”他一半自言自语，一半是问Jarvis，“Jar，告诉我我是在做梦？”
“我恐怕您百分之百是清/醒的，Sir。”
Tony在床边坐下，又重新站起来，开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所以这是什么时间游戏吗？经历过未来的我回到了我过去的某个时间？”他语速飞快地说，“接下来是不是该改变现实的戏份了？哦拜托，玩命和牺牲又一次就够了，我可不想再面对一次那个混/蛋再尝一次打响指的味道——”
他的话戛然而止。
所以这就是Natasha的意思吗？
她说，你还有机会。你有机会逆转所有局面，有机会拯救所有人。
是无限宝石做的吗？把他……送回过去了？但是这是哪一个世界？Natasha说过我们的现实已经尘埃落定，所以这是另一个平行的时间吗？是哪一个？他为什么落在了这个时间点？
“Jarvis，新闻。”
房间里的投影自动开了，空中投射/出电视新闻的全息影像，Tony一眼看到神盾局的空天母舰自天空坠落，旁边还有SteveRogers和Natasha的照片。
记忆在这个时刻终于回笼，他记起这是什么时候了。
Steve在这个时候终于发现Bucky还活着，被九头蛇洗/脑成为了冬日战士。同时神盾局早已被九头蛇渗透的真/相也被揭开，从这时候开始，神盾局已经不复存在。而这个时间，他和PepperPotts分手，自己飞到了西印度群岛的度假别墅住了一阵子，刚好错过了这个事/件。
但是仍然……很多事都还没有发生。Tony深吸了一口气，换掉了睡衣。他需要好好想一想了——Natasha说的还有机会，到底从哪里入手。
但是在那之前……
“Jar，告诉我SteveRogers的位置。”
“CaptainRogers在战斗中受伤，目前在CIA的医院治疗休养，具体方位不明。”
“黑进去，我要具体的坐标和房间号。”
Steve关上监控录像，叹了口气。
他看到了2012年纽约事/件结束后的录像——他和2012年的他自己，两个美国队长，在Stark大楼里打了一架。
在他的记忆里，这件事当然没有发生过。是他们穿过量子隧道从过去收集宝石，才导致不同时间的两个自己相遇。
也就是说，这是他、Tony、Scott和Bruce回到纽约事/件时期收集宝石的那个平行时间线。
说得通。Steve双手垫在脑后，看着医院白色的天花板，默默地在脑子里复盘当时的整个事/件。
他们从未来来到这个时刻，某种意义上，在行动中搞砸了。
他自己遇上了2012年的自己，打了一架，还用心灵宝石给了对方一下。而Tony砸得更彻底，他那边的意外直接导致Loki带着空间宝石逃跑了，他们不得不去1970年再偷一次空间宝石。
而这就意味着，即使后来一切尘埃落定，即使他去1970年归还了空间宝石，2012年的现实也仍然不会回到正确的轨道——这个世界的纽约事/件，在结束时Loki逃跑了。
所以，这个因为时间穿越而产生的平行世界，恐怕是会因此成为多元现实的其他可能性——甚至可能和他自己经历过的一次、又站在守望者的角度注视过一次的现实完全不同。
而他还有没有机会——
有人叩响了他的门，打断了后面的思路。Steve转头看向门口，敲门的人似乎也没有等人应门的意思。
Steve张了张嘴，看着半夜出现在他病房门口的TonyStrak。
“Tony？”
在他自己的记忆里面，应该是……没有这件事的吧？Steve迅速回忆了一遍，他记得在神盾局覆/灭后，他第一次见到Tony应该是在两周后，那时事/件的余波也基本平息了，他们聚起来讨论复仇者们今后的行动。
所以这个世界果然是哪里不一样了吗？
“怎么？”大概是见他瞪着自己不出声，Tony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容进了病房，反手把门关了，“我是该退出去等你说进来嘛？我不会那样做的，Stark家的人敲门从来都是通知对方‘我来了’的意思，不是请求允许。”
他拉过白天Sam坐过的那张椅子，在Steve旁边坐下了，上下打量了Steve一下。
“你看上去比新闻照片里那个凄惨的样子可要好太多了。四倍恢复力？”
Steve深吸一口气，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他太怀念这个了。
那时候他们之间还没有过罅隙，纽约事/件建立起来的信任和纽带还完好无损，那时候他们有过争执，也还能这样心无芥蒂地拌拌嘴。
“是啊，四倍恢复力。”他说，忍不住想要微笑，“这种时候最好用了。”
当他还在和Peggy跳完了舞的那个平行时间，他远远看过Tony，很多很多次。甚至还悄悄帮过几次忙——但是自从属于他自己的现实里，Tony打过那个响指之后，他再也没有和Tony有过接/触。
即使是在距离最近的时刻，他们也隔着至少300米的距离，分别坐在花旗球场两端。
眼下骤然拉到了这么近的距离，面前就是那个人漫不经心的笑意和眼睛里流转的光，他甚至有点恍若隔世的感觉。
“嘿，Cap？”大概是他的注意力实在太不集中了，Tony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还好吧？”
Steve用/力闭了闭眼睛。他不能说——他不能告诉Tony之后发生的一切，他不能确定如果现在就知道了未来的一切，Tony这一次会不会先做出什么别的举动。
这一次就算现实已经偏离了原来的轨道，他也不能让Tony的那个响指再发生一次。
还有Natasha，Jarvis，复仇者们的内部分/裂……
Tony却突然站了起来，在他床边来回踱了两圈。
“……Tony？”
Tony转过头来。
“嗯哼，所以我现在是Tony了？”他挑眉问道，“我以为我在你那里的名字只能是Stark呢。”
Steve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见鬼，他默默地想，我原来是什么时候开始叫他Tony的？
“Anyway,”Tony没等他回答，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很明显，你不太在能够正常思考的谈话的状态，我看我们还是下次再说吧。好好休息，Cap。”
他又大步从病房走出去了，留下Steve摇头苦笑。
“我想Stark家的‘再见’也是通知别人‘我要走了’的意思，是不是？”
Tony在关上的病房门外站定，深吸了一口气。
“Sir，检测到您心率偏高。”
“是，我也检测到了。”Tony又深呼吸了一次，让心跳平息下去，“我都怀疑再待在屋里Cap都要能听到我心跳了。Jar，把20О8年到现在所有大事/件的影像和文/字资料都调出来，我觉得这个平行时间可能和我知道的有点出入。”
Jarvis这次可能是花了点时间来处理他的最后一句话，隔了几秒才回答道：“资料收集中，已经分批次上传到您的个人电脑。Sir，您认为您的记忆出了问题吗？”
Tony轻轻地笑了一声。
“至少我知道的Cap在这个时期对我可没这么……友好。”他说，沿着走廊慢慢走出去，期间还和擦身而过的护/士姑娘吹了声口哨，“我可从来不知道他还能拿这种眼神看人。Jar，我是不是前几天睡眠不足，都产生错觉了？”
作为回答，Jarvis在他的手表上显示了他最近几天的睡眠时间统计。
“哇哦。”Tony扫了一眼，关上了表盘，“我猜这个睡眠时间对我来说，已经是醉生梦死的程度了。”
“我对这句话表示完全赞同，您确实没少喝酒。”
Tony回忆了一下，在他的记忆里，当时他只是去那个海岛小住了几天——也可能是几周——并没有做什么特别消沉的事情。
他可是TonyStrak。TonyStark怎么可能因为一次分手一蹶不振呢？
他的AI还在继续说话。
“当然，考虑到Potts小/姐和HappyHogan先生的订婚对您造成的冲击，我在综合计算过情感方面的因素之后，并没有对您进行过多地劝阻，这也是原因之一。”
Tony的脚步顿住了。
“你说什么？”他难以置信地问，“谁和谁订婚了？”
——第一节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