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铁】地狱模式

【百日盾铁活动 6.23】

上一棒   @沁茶_Juliet Stark 

下一棒    @林清远.小星星 

王牌飞行员x航空工程师，普通人AU。他们属于彼此，OOC属于我。

这个还是【我爱的每一对CP都要开一次飞机】系列OwO。嗯，这个也是蚁人【我应该在车底】系列233。

事件有参考原型，会在文末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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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模式

Steve在行李确认单上签了字，把它还给了地勤人员，附赠了一个微笑：“谢谢。”

地勤向他点点头，抓着单子急匆匆地离开了驾驶舱。

“她在害羞。”坐在他斜后方的Tony在驾驶舱的门关上之后这样点评道。

Steve摇摇头。

“说真的，Tony，她甚至一句话都没说。”

“所以她在害羞。”Tony说，向她比了个夸张的手势，“怎么可能呢，CaptainRogers在对她微笑啊，她居然毫无表示？”

“以防你没有注意到，Tony，她无名指上戴着戒指，她已经结婚了。”

“那不能说明任何问题。”Tony完全不买账，专注地和他抬杠，“我的暗恋对象，也就是你，CaptainSteve Rogers——好吧，从昨天开始该说是我的男朋友了——达美航空传卝奇机长，连续三年内部评选‘我希望和他上卝床’排名第一，但是这不代卝表我就不会再去欣赏其他美丽的肉卝体。”

Steve摊开了手掌：“好吧，你赢了——你想说什么？”

Tony指了指他的脸颊。

“把你的天使微笑收一收，Steve。你对着谁都这样笑，难怪要被大家选成‘最希望和他上卝床的男人’。”

Steve捏着额头。

门口有人清了清嗓子。

Steve回过头，向自己的副驾驶打了个招呼：“嘿，Scott。”

“Cap。”

Scott在副驾驶的位置坐下来。他明显是听到了刚才的对话，看了看Steve，又看了看Tony，视线在Steve和Tony的戒指上转了两圈，终于还是忍不住问：“所以传言是真的？你和Tony，昨天你们真的……？”

“如果你是指在一起了，是的。”Tony轻快地说，“顺路一提，是他先告白的。”

“不说这个，舱外检卝查有问题吗？”

“一切正常，我签过交接单了。”Scott说着，转头看向Tony，“呃，这位航空工程师先生，我知道你和Cap希望待在一起……但是我们要准备进入起飞流程，你该下飞机了。”

“喔，Tony会跟我们飞这趟航班，”Steve解释，“每年一次的例行系统评估，你知道的——打开主电源开关。”

“主电源开关。”

“打开APU辅助动力单元。”

“确认打开。”

 

“上午好，欢迎乘坐达美航空DL9014航班，我是本次航班的机长SteveRogers，本次航班由温哥华卝国际机场飞往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飞行时间6小时35分，预计于当地时间晚上9点到达纽约。本次航班执飞机型为A380-800，预计飞行高度13000米，预计飞行速度910公里每小时。我们的飞机很快就会起飞，全体机组将竭诚为您服卝务，祝您旅途愉快。”

他扣下广播，和Scott对视了一下。

耳卝机里传来地勤的通讯：“DL9014，地面拖车已经就位，允许推出，机头向东。”

“允许推出，”Steve复诵确认，“DL9014收到。”

飞机缓缓推出停机位进入滑行道，执行离场程序期间没人说话，直到塔台终于给出起飞许可，巨大的A380双层客机缓缓转向，驶上主跑道。

“打开着陆灯。”

“打开着陆灯。”

Steve专注地看着前方，空出一只手，拉下襟翼拉杆：“襟翼，5。”

Scott确认：“襟翼5。”

“开始加速。”

Steve握着油门推杆缓缓向前推，飞机开始沿着主跑道向前加速。

“V1。”

“到达V1。”

“V2。”

“V2。”

“抬轮。”

前起落架缓缓从地面抬起，巨大的铁鸟载着400多位乘客挣脱了地心引力，倾斜向卝上卝爬升，四台罗斯莱斯涡轮增压引擎轰鸣着搅动起剧烈的尾流。它很快爬升到足够的高度，收起襟翼和起落架。Steve在出发频率上和机场管卝制人员告别，打开自动驾驶模式，进行了最后的爬升检卝查流程。

他缓缓松开了握着操纵杆的手——如果不出意外，直到降落之前自动驾驶系统都会负责其余的所有工作。

“好了，朋友们。我想要一杯茶，咖啡也行。”Scott伸了伸腰，松开安全带，“准备好度过整整20个小时的枯燥飞行时间了吗？”

“我要是你我就不会那么说。”Tony抱着笔记本电脑往前凑了凑，专注地盯着屏幕录入仪表数据，“按照墨菲定律——”

他没机会说完墨菲定律会怎么样了。

机舱后部突然传来两声闷闷的爆响，飞机猛地颠簸了一下，接着主警报刺耳的鸣叫起来，警示灯照亮了整个驾驶舱。

这时候距离他们起飞只过去了不到5分钟。

 

Steve转头去确认仪表盘，Tony也终于从笔记本电脑的表格和数据上抬起了头。

“2号引擎失效，慢车状态。”Scott报出系统显示的故障，“呃……中卝央监控系统显示引擎损坏。”

Steve半分犹豫都没有，关掉了自动驾驶，重新接手操纵杆：“我来控卝制飞机。保持当前高度。Tony——”

“中卝央监控系统信息，”Tony没等他说完就接上了话，“我在分析了。”

主注意警报仍然在刺耳地尖卝叫着，眼下没人有功夫理它。

“联卝系机场地面，”Steve接着说，一边尽力把持住操纵杆，让飞机保持水平姿态，“宣布紧急情况。”

Scott打开了通讯频率。

“PAN,PAN, PAN。”他在频道里报告了故障，“DL9014，引擎失效。正保持当前高度和航向。”

“QL9014，收到。”地面管控迅速回应了他的求救，“正在为你们清空当前空域，如果需要任何协助，请告诉我们。”

“朋友们，如果你们不介意，我们得快点找出来这飞机该死的到底哪里出了问题。”Tony几乎整个人凑到了前面，盯着不断跳出新内容的中卝央监控系统，“2号引擎过热，随时可能着火。”

Steve咬了咬牙。

空中火灾，这是所有空卝难原因里最危险也是后果最可怕的一种，他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去想象一架满载了500多名乘客的A380变成一团燃卝烧的火球撞向地面的场景。

何况眼下距离他们起飞只过去了十几分钟，油箱几乎都是满的，几十吨航油爆卝炸的威力对地面来说也是巨大的威胁。如果发生了最坏的情况，他们烧成一团火球撞进了城市里……绝对会演变成堪比恐怖袭卝击的重大伤亡事卝故。

Steve另一侧的电卝话响了，客舱乘务组的通讯请求。

他犹豫了一下，单手操纵飞机，腾出一只手去接了电卝话：“Nat？”

“不清楚你们出了什么事，”红发的乘务长在电卝话另一头说，听起来克制又冷静，“如果你们有谁腾得出手的话，我相信你们会希望来客舱这边看一下的。”

“知道了。”

Steve 挂掉通讯，朝Scott点点头，指了指外面：“去确认一下。”

Scott起身开门出去了，Tony抱着电脑坐进来，占了Scott的副驾驶位置。

“你知道你不该坐在那里的。”Steve对他说。

对此Tony只是翻了翻眼睛。

“很显然。不过一架A380客机也不该引擎失效还跳出一堆程序错误的——相信我，这种时候一个熟练的工程师要比一个刚开始正式执飞A380的副驾驶有用得多。”他说，熟练地在各种以表上操作，避开Steve的手臂拉下了一个油门开关，“切断2号引擎的燃油供应，2号引擎关闭。”

Steve 抬头扫了一眼仪表：“确认。”

然而响彻驾驶舱的警报声并没有停下，相反，新的报警声加了进来——系统提示2号引擎失火。

“火警电门！”Steve大声提示，“打开灭火系统。”

“在做了——确认。”

这一次起了作用，中卝央监控数据屏幕上红色的火警警报字样终于消失了，系统显示2号引擎已经关停。

“警报消失了。”Tony的注意力重新回到电脑上，“火灭了。但愿Scott回来的时候能给我们确认一下这个——说真的Steve，你真该庆幸我在你们飞机上。”

“嗯？”

“你相当于获得了一个擅长Debug的程序员，尤其是这种系统错误一个接一个跳出来的时候。”

“现在的控卝制系统情况？”

“喔，你现在有41个系统错误，还在不断增加。液压，缝翼，气动装置，电气回路，左机翼市区电力控卝制，襟翼损坏了，但是还有控卝制余地。一言蔽之，所有这架飞机上可以出故障的部分几乎都出故障了。”Tony头都不抬地说，手指在小键盘上飞快地敲打，“1号和2号缝翼故障排除。好，现在处理液压系统——说真的，Cap，这东西现在简直就像自助餐厅那种自动取盘器。”

Steve：“……什么？”

“你对付了一个问题，它就又给你吐出一个新的。然后再一个新的。”Tony说，“你知道，即使是模拟测试的时候，我们通常也只设定三到四个故障。这简直就是模拟测试里你能想到的最难的那种情形。地狱模式。”

Steve叹了口气。

“预防你还没进入状态，Tony。”他无可奈何地说，“我们不是演习，后面的客舱里还有500多人。”

“当然。”Tony咕哝了一句，“不能把这么多人都真的拖进地狱里去。”

驾驶舱的门重新向一侧滑开，Scott大步进来：“我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嘿，那是副驾驶的座位。”

Tony头都不抬地指了指身后的位置：“你可以先坐我那里，后面有的是空位子——你看到什么了？”

“啊，哦，对。”Scott看上去还想争取一下自己的座位，直到Steve用眼神示意他先说正事，才在后边坐了下来，“是左侧宣附近的乘客看到了，2号引擎很可能不是失效，是爆卝炸了。”

Tony停下手里的工作，回头看着他。

“左侧机翼上破了三个洞，都是从下向上刺穿的，金属蒙皮向上翻起来。”Scott接着说，“只有什么东西从下向上高速发射才能有那样的穿刺效果。更糟糕的是，有一个洞在漏油。”

“嗯哼。”Tony慢慢地点头，“真是好消息——这就说得通了。”

“什么？”

“引擎爆卝炸的碎片打穿了机翼，那一部分有大量液压管和电线。液压失效、电路断路和各种控卝制系统失灵都是这个引起的。而且随着液压泄卝露，失效的系统会越来越多。Steve——”

Steve轻轻一点头示意明白，打开了通讯器。

“温哥华，”他说，“DL9014请求左转后返回机场。我们将进行一个U型回转，请指示飞行方向。”

“DL9014，这里是温哥华。”塔台马上回应了他的要求，“左转航向055，你们可以在跑道24L降落。”

“左转航向055，谢谢。”Steve回卝复道，暂时掐断了通讯，“Scott，向乘客告知我们的情况。”

 

在谨慎地做过系列转向能力测试之后，这架几乎一半系统都失灵的A380终于一英寸一英寸地完成了调头转向，对准温哥华卝国际机场的方向，开始小心翼翼地缓慢下降。

Steve知道他随时可能失去对飞机的控卝制，但是握着操纵杆的手指仍然稳定，看不出一点颤卝抖。

不——他当然不怕死。作为退役的军机飞行员，他执行过阿富汗的飞行任务，参加过联合国的维和行动，无数次驾驶战机穿过枪林弹雨，也知道飞机失速坠落是什么滋味。

但是不是现在这样……这架飞机上还有Tony。还有其他机组人员和500多名乘客，他们都是从来不曾直面死亡的普通人。

他们所有人的生命都握在他和Tony手里。

“Scott，算一下我们需要的跑道长度。三个引擎，航油满载。”Steve说，“Tony，放起落架——液压失灵了，得靠重力让起落架自己落下去锁定。”

在他们等着起落架指示灯亮起绿色的时候，Scott敲打键盘的动作停了下来。

“呃，伙计们，”他说，“电脑说我们死定了。算上航油，我们超过最大降落重量一大截，不说温哥华机场，全世界的机场都没有长度足够我们停下来的跑道。”

“能空中放油吗？”

“好想法，但是你不能——燃油输送泵坏了。”

“该死。”Steve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这架飞机还有什么地方能用？”

“嘿，注意语言，Cap，驾驶舱可是要录卝音的。乐观地看，至少空调系统还在正常运作。 ”Tony回应道，一边回身从Scott手里抽走了电脑，“让我来。”

 

Tony改变了一些参数，重新设定了故障情况和落地条件，这次电脑终于给出了比较乐观的结果。

“我们还能剩下139米。”他最后宣布道。

Steve：“那条跑道有4000米长？”

“对。”

“而我们只能剩下100米多一点？”

“从比我们会冲出去100米要好吧。”Tony回答，“只有一次机会，不落下去就再也落不下去了，Steve。”

起落架这时候终于全部到位锁定，指示灯全部显示了绿色。飞机已经完全做好了着陆准备。

Tony侧头看向Steve。

“你相信我吗？”他问。

“我相信。”Steve简短地回答道，冲洗你打开了通讯频道，“温哥华进近，这里是DL9014。我们需要进行卝长距离着陆，飞机自重已经超过最大降落重量并且在漏油，请求消防车和救护车在跑道边待命。”

“收到，DL9014。准许直接进入五边。”

Scott终于露卝出了震卝惊的表情：“不不不，等一下，Cap，我们是要就这么落下去吗？”

Steve用行动回答了他：“襟翼3。”

Tony把襟翼拉杆放倒3档，复诵确认：“襟翼3。”

“Cap！”Scott提高了音量，“最理想的数据我们也只有100米的余地！万一出一点问题就会冲出跑道的！”

“开始目视对准跑道。”Steve接着说。

“目视对准跑道，”Tony接上，“当前高度45。”

Scott：“Captain！你自己也说了，万一跑道长度不够，我们是不可能复飞的！”

仍然没有人理他，Steve驾驶飞机做了一个小幅度地倾斜动作，确认驾驶舱对飞机的掌控程度——只有很小操作范围。

“你最好注意一点你的速度，Steve，尽量用最低空速落地——只要没有失速警报就行。”

“知道。我再慢一点。”

Scott终于忍无可忍地提高了声音：“Steve！”

这一次他终于收到了回应。Tony无奈地叹了口气，挑眉看他，接着Steve也转过了头。

“啊，呃，不是，对不起，Cap。但是我们真的应该考虑一下电脑算出来的数字——它说我们会冲出跑道的！”

“OK，谢谢你。”Tony耸了耸肩，抬起一只手朝Scott点了一下，“告诉我，当你的家用电脑提醒你系统改更新的时候，你照它说的做过吗？”

Steve深吸了一口气：“温哥华地面，风速和风向？”

“风速4，风向170。”

“收到，谢谢。”

Scott：“……”

 

巨大的铁鸟轰鸣着触到地面，重重地弹起来，再落下去，开始沿着跑道滑，刹车声尖锐刺耳，轮胎和地面剧烈摩擦，很快就有两个爆了胎，轮毂和轮轴因为刹车摩擦而迸溅出一片火花，很快变得红热发光。

一具引擎无法工作，意味着每测只有一个引擎可以使用反推来减速，同时，损坏的副翼也无法做出减速动作，这让接地之后刹车变得更加困难。

“用卝力踩！”

Steve 大声提醒Tony，自己也用尽全力把刹车踩到了底。

四辆消防车跟在他们后面驶上跑道，一字排开，追在飞机后面行驶，消防车后面，远远地跟着两辆救护车。

他们每秒都会滑过40米的跑道，用完整条跑道，只需要不到两分钟。

如果到那时他们还停不下来，飞机就会冲出跑道，撞上跑到尽头的任何东西……

并且起火爆卝炸。

“刹车踩到底！”

“我在踩，Scott，别喊了！”

最终他们停下了。

飞机停在了跑道前端，目测来看……距离跑到尽头甚至不到100米。

“好啦，欢迎回到温哥华。恭喜各位，这次地狱模式的飞行结束了。”Tony把眼镜从脸上扯下来，向Scott露卝出得意的微笑，“我说了，别太相信那个电脑。要是听了它的，我们大概还在天上转呢。”

消防车跟上来，开始向飞机下方喷洒泡沫和阻燃剂，避免从机翼漏下来的燃油被过热的起落架轮卝子点燃。Steve执行了发动机卝关闭程序，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打开了客舱广播。

“女士们，先生们，感谢你们的配合，飞机现在已经安全了，请在楼梯到位后有序离开飞机。客舱乘务组请解除舱门预位。”

有人在外面按了门铃，Steve打开舱门，Natasha出现在门口——和她一起涌进驾驶舱的，还有客舱里山呼海啸一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我想你们会想要听听这个的。”

她笑着对他们说。

 

一直到所有乘客全部安全撤离，Steve终于松了口气，放松卝下来一直紧绷的肩背肌肉，让自己靠进椅背里面。

他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衬衫已经湿卝透了，又冷又黏地贴在身上。Tony虽然全程都在和他耍嘴皮，但是看上去比他也好不到哪去，额发都被汗水打湿卝了，一绺一绺贴在额头上。

“你还好吧？”

他问Tony。

“嗯哼。”后者哼了一声，“这次之后，我要去把我想吃的全都吃一遍，让他们挨着往家里送。”

Steve失笑。

“先说好，我不是怕死。”Tony朝他挥了挥手，“我是觉得就这么死了太亏了，天知道我有多想念附近餐厅的西班牙菜——再说，我还没和你上过床呢！”

Scott叹了口气，抬头看天，装作自己并不存在。

Steve：“……”

“想想吧，Steve，全航司最想睡的男人，刚变成我男朋友就和我一起死了，而我们甚至没睡过？”

“Tony。”Steve捂着额头，无可奈何，“注意语言，这里是驾驶舱——你真的可以把这件事留到回家再说的。”

 ——fin—— 

事件原型是2010年的澳洲航空32号班机事故，一个神机组的故事。对事件的时间、地点背景和具体经过进行了魔改，简化了事故过程。同时保留了一些事件本身的名场面。另外，“电脑说我们死定了”这句话，真实是出现在现实事件里的。Tony说的那句“这个就像自助餐厅的取盘机”，这句话是事后采访机长的时候机长说的。

[注1]航线是编的。达美航空确实有纽约到温哥华的航班，但是实际上并没有A380执飞这条航线——因为温哥华卝国际机场没有足够大的停机坪能放下A380，起降跑道也不够长。文中的航班号DL9014，其实是首尔飞纽约的航班，由A380执飞。

[注2]PAN,PAN, PAN是仅次于Mayday的求救信号，来自法语的故障“panne”这个词，在通讯频道里重复三次，表示飞机遇到故障，但是仍可以控卝制，请求地面协助（通常是清空空域，给故障飞机足够的操作空间）。

[注3]其实机上工程师不该去坐副驾驶的位置，严重违规。但是就……为了吃糖魔改航空安全规则了，架空世界，我说了算。其他操作和流程遵循现实中的真实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