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铁】秘密
Hail Stony，他们属于彼此，OOC属于我。
是之前微博的那个，“主创们真的考虑过时间宝石就是美国队长的伟大灵魂”那条微博的扩写。之前在微博和几个姑娘讨论，被说了很容易BE，我当时说闪开让我来，所以现在我来了23333
虽然看起来非常容易BE但是相信我他是HE！
休闲小故事，6000字一发完。也没啥考据，都是胡扯的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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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
0
Steve Rogers有一个秘密。
他会在某些时候——通常是发呆、睡着或者因为受伤意识模糊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奇特的世界。
那个世界里什么都没有，他站在没过脚踝的浅浅的水里，有风从他身边缓缓拂过。
水很温暖，风也很温暖，天空、地面和水，都是温暖的橘红色。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这个只存在于臆想里的世界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仔细追溯的话，第一次大概是在他注射血清的时候。
剧痛让他意识涣散，就是那时候，他第一次见到了那个橙红色的温暖世界。他昏昏沉沉一步跨进去，疼痛慢慢消失了，一切都温暖舒适，像是午后的阳光，或者冬天的被窝。
“它在保护我”——Steve一直是这么觉得的。
但是似乎其他人并没有和他类似的经历，所以Steve也从没和任何人提起过。
在21世纪醒来之后，他也找心理医生聊起过这件事，对方告诉他，那应该是人类自我保护的心理机制。
于是他也就默默地保守了这个温暖的橘红色秘密，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起。
1
Tony Stark知道Steve有一个秘密。
他第一次意识到Steve有点与众不同的地方，是在2012年5月，准确地说，纽约头顶上开了个传卝送门的那一天。
那天他从天顶坠落，失去意识，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地面上。
他从没对别人说起过，中间他失去意识的那几分钟……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几分钟，他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奇特的世界里。脚下是没过脚踝的浅浅的水里，有风从他身边缓缓拂过，整个世界都是橘红色的，即使是落日时也不会有那样浓烈温暖的颜色。
接着他醒过来，看到Steve跪在他身边，带着某种奇异的、担忧又焦躁的表情，一只手还放在他战甲上。
“什么鬼？”他当时皱着眉头问他，“没人亲我吧？”
而Steve只是喘了口气抬起头，看着慢慢放晴的天空，说我们赢了。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这个橘红色的世界是什么，但是后来，他第二次见到了它。
是在洞察计划彻底流卝产、神盾局土卝崩卝瓦卝解的时候。
他在事卝件结束后去医院看过Steve，当时后者还在昏迷。那时候他刚刚熬了两个通宵——不然也不会错过这件事——困得晕头转向，收到Hill通知茫然了半晌，才叫了直升机直奔医院。
得知人没事之后，他实在不太好意思顶着医生的目光转身离开，于是打算在病房里消磨几分钟装装样子，然后理所当然地，就趴在Steve床边睡着了。
他在梦里又一次见到那个世界。仍然是铺天盖地的橘红色，安静温暖。这一次他不是一个人——Steve躺在不远处的浅水里，闭着眼睛，似乎睡得很沉。
他走过去尝试叫醒对方，但是Steve完全没有对他做出反应，哪怕被他用卝力摇晃。
最后Tony是被Sam拍醒的。
那时候已经漫天夕阳，他的一只手刚好放在Steve手边，指尖碰到了对方微凉的皮肤。
Sam说自己会看着Steve，让他回去休息，他顺水推舟离开了医院，但是仍然满脑子都是梦里的那个世界。
他不觉得这是巧合。
尤其是，两次看到那个世界，都是在和Steve有身卝体接卝触的情况下。
2
Steve怀疑Tony其实知道自己的秘密。
从他们在Clint家借住那天开始。
那是他第一次在那个臆想的世界里看到别人。
他不清楚这个出现在自己世界里的Tony是不是自己想出来的，但是对方似乎也没有和他搭话的打算，两个人沉默地对视了一会儿，接着Tony从那个世界里又消失了。
但是很快Steve就意识到这个Tony是真正的Tony，而不是他的想象。
因为当时出现在那个世界里的Tony穿着衬衫，戴了一条花色非常特别的领带。索科维亚事卝件结束几天之后，Steve又在Tony身上看到了那条领带。
从暗纹到配色都一模一样。
“自从买了我还没机会戴它。”
他听到Tony这样对Natasha说。
Steve后背发凉。他当然不可能在梦里虚构出一条他没见过的领带，那么他在梦里看到的人究竟……
他一直以为这个世界只是他的臆想。但如果出现在这个世界里的Tony是真卝实的，那么这个世界真的如心理医生所说只是人的心理防卫机制吗？
不，或许只是我无意间看到过那条领带的广告。他这样告诉自己，说到底，那只是一个梦，Tony一定也是这样认为的。
后来Steve还是悄悄做了调卝查。
他知道找心理医生没什么用，而如果说自己和常人有什么不同……那这个不同显然出在血清上。
他研究了神盾局留下的资料，包括加密的那部分，最后从Howard Stark的一份手稿里发现了不同寻常的端倪。
注射卝到他身卝体里的血清，和之后的所有血清都是不同的。
Howard在笔记里提到过，为了避开血清对神卝经系统的侵蚀，他对Steve使用的那份血清做了改造。
Steve拿到的笔记是影印本，相当一部分内容作为保密信息被涂掉了，他只勉强分辨出了“未知元素”和“并非来自地球”一类的字眼。
Steve默默地保存了那份文件，决定有机会的时候找Tony问一问。
3
Tony确认自己知道了Steve的秘密。
是在整个团队被Wanda重创之后。
他们被Clint捡回家，在那个过分温馨美好的安全屋里过了一夜。
Natasha宣称她绝不和他或者Steve中的任何一个住一个房间——“我想安静地睡一觉，你们两个自己关门去吵架不好吗？”她说——于是他只好和Steve分享十几平方米的面积和一张大床。
那天晚上，他在梦里又进入了那个橘红色的世界。
水和风都很温暖，白天受到的冲击仿佛在这里被安抚了，那些幻觉里的画面从他的脑海里慢慢消退下去，不再沉甸甸地压在心上。
他开始放松卝下来，并且意识到每一次在这个世界里，他总是比平时要更加平静放松。
接着他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另一个背影。穿着普通的衬衫和长裤，也没有拿着星盾。
那是Steve，比起作为美国队长的样子，眼下他看起来仿佛只是个普通的人。
仿佛是感觉到了Tony的目光，他转过身来，安静地和Tony对视，但是一句话也不说。不知道为什么，Tony总觉得自己也不该开口打破沉默。
Tony不太明白Steve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但是他醒过来的时候Steve还在睡，一只手无意识地搭过来，碰到了他的手臂。
第三次。
如果他还猜不到那个橘红色的世界来自Steve，他就对不起Stark这个姓氏了。
Tony自己悄悄做了点调卝查。
他猜这件事和血清有关，但是翻过神盾局的资料并没获得更多的信息。
后来他找出了他父亲的研究笔记——那本小册子躺在箱子最底下，因为是超级士兵计划相关的记录，他以前没怎么用心翻看过。
古老的笔记本纸页泛黄，但是Tony还是很快发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内容。
为了避开血清对神卝经系统的侵蚀，他对Steve使用的那份血清做了改造。唯一抵消了血清侵蚀效果的东西，是一种来自外太空的未知元素。Howard在瓦坎达发现了它，据说是和振金一起落下来的。
Tony：“……”
他真的一点也不想知道自家老头卝子到底往Steve身卝体里注射卝了什么东西。
4
但是Tony没来得及告诉Steve这件事。
Steve也没来得及问问Tony那份文件。
他们就因为被人算计和难以弥合的误会大打出手了。
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他们有太多话没有说，有太多秘密没来得及告诉对方。
不仅仅是关于那个橘红色的神秘的世界，还有其他更多……没来得及宣之于口的事情。
直到一切都失去控卝制，直到……他和Tony大打出手。
Steve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然而拳卝脚相接，他说出我可以这样和你打一天的时候，Tony眼睛里明确的受伤和失望像一把刀，一直扎进他心里。
我做了什么？我们在做什么？
Steve突然觉得眼前一片白光。
在他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西伯利亚呼啸的寒风和积雪覆盖的大地都消失了，他又站在那片温暖的浅浅的水里，呼吸还没有平复下来。
风撩卝起他的额发，星盾和制卝服都消失了，他仍然穿着普通的衣服，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接着身后响起了水声，他回头，看到Tony站在几米之外——没有穿战甲，脸上也没有伤痕。
他们彼此对视了片刻，谁也没动，只有彼此渐渐平缓下来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Steve意识到自己正在冷静下来，他知道Tony也是。
“你是真的Cap，还是我想出来的？”Tony突然问他。
“……”Steve为这个难以自证的话题沉默了一下，反问他，“你呢？”
“喔，我猜我是真的。”Tony说，谨慎地仍然停在几米之外，并不靠近他，“虽然鉴于刚才发生的事，我觉得现在的气氛过于友好了。你能，嗯，让我出去吗？我们好继续把刚才的架打完。”
Steve苦笑了一下。
“我不……我不知道。”他对Tony说，“一般我只有在睡着或者昏迷的时候才会发现自己在这里，醒了就出去了。这是我第一次清卝醒着进来。”
Tony看了他一会儿。
“好吧，真遗憾。”他说，“我也是第一次清卝醒着进来。”
Steve马上捕捉到了他的潜台词。
“所以你？上次？”
“这大概是第几次，第四次？”Tony说，“前三次我也是睡着或者昏迷的时候。”
Steve：“……”
5
他们又沉默了一会儿。
Tony明确地知道自己没有和对方接着动手的打算，他甚至不想提刚刚正在发生的那件事。这个世界，或者空间，或者随便什么，似乎总是有一种让人平静下来的力量，让他可以冷静地审视所有的事。
他知道Steve也是一样的。
再说，他的星盾和他的装甲也都不在。
最后他叹了口气，就随便在浅浅的水里盘腿坐了下来。Steve犹豫了一下，试探地走近了他，大概是见他没有反卝对的意思，就在他近旁也坐下了。
“让我们来把事情弄清楚一点。”Tony对他说，“你知道我并不打算杀了他。鉴于他做过的事，就算是被人控卝制的，我觉得我揍他一顿也不过分？”
“我知道。如果你想杀他，他早就死了。”
Tony冲他一摊手。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次Steve沉默了一会儿。
“我早就知道这件事是真的，我不确定是他做的……也是真的。”他慢慢地说，“我以为我实在照顾你的情绪，但是其实……我是在照顾我自己。我害怕失去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也不希望你……和他……”
他摇了摇头。
“对不起。”
“嗯哼。”Tony哼了一声，“算了，我也没让你失望，是不是？我也没冷静对待这事。”
“那是你父母，你本来也……”
“我是说更早之前，在机场。你和我说过不是他了，然后我们还是打了一架。”Tony耸了耸肩，“但是这么说，我觉得我们还有共同的敌人要对付，Zemo现在可还在看我们的戏。”
Steve抬起目光看向他。
“不如我们互相原谅一下，然后停止内讧先对付他？”Tony说，“鉴于我其实也已经揍过Barnes一顿了。这件事我们可以冷静几天再好好谈谈。”
“好。”
“嘿，或者这样，我们来对个暗号吧？”Tony没头没脑地对Steve说，看对方满脸迷茫，又加上了一句，“等出去以后互相验证一下在这里的你和我是不是真的。就，互相说一件对方肯定不知道的事怎么样？”
Steve：“……”
6
Steve事实上还有另一个秘密。
他其实知道为什么只有Tony能够进入那个世界，而其他人哪怕和他有再多身卝体接卝触，也对此一无所觉。
但是他不知道Tony是怎么想的，也就……从来不曾对对方提起过。
在那之后，有过两年平静的日子。索科威亚协议最终被修改到了令人满意的程度，复仇者基卝地大部分时间也很平静。
直到……那个自称Thanos的泰坦人，以“让宇宙变得更和谐”为名义出现在地球上，打算抹消一半的生命。直到最后的决战不可避免，来自宇宙的军卝队和复仇者们在瓦坎达广阔的原野上短兵相接，陷入一团混战。
那只手套卝上已经镶嵌着时间、空间、心灵、力量和现实宝石，只剩下最后一个空位。
按照Strange的说法，唯一剩下的那一块是灵魂宝石，没有人知道它在哪里，已经遗失很久了。
但是Thanos径直走向了Steve。
“灵魂宝石，”他低沉地说，“只选择最伟大的灵魂作为宿主。”
Tony无法形容那一刻的心情。
当初他父亲添加到血清里的所谓“未知元素”，Steve那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世界，温暖的橘红色，还有……之前Zemo说过的那句“你的蓝眼睛里有一点绿色”。
一切突然都连起来了。
Steve就是最后一颗无限宝石。
Steve就是……
7
Wanda手上的红光黯淡下去，被Tony抱在怀里的手套卝上，镶嵌了最后一颗无限宝石。
温暖的橘红色，每一次都能让他冷静下来的橘红色，选择了Steve的灵魂的橘红色。
Wanda抬起脸看着他。小姑娘抿着唇，眼睛里全是水光，但是她没有哭，只是一声不出地盯着Tony。在她身后，是再也不会站起身来向他微笑的Steve。
他终于还是失去了他——虽然在知道灵魂宝石的真卝相时他就已经料到了这个结局。
他们从Thanos手里抢走了手套，但是侵犯地球的外星军卝队仍然在不断增加，战场已经从瓦坎达扩大到了整个星球，旷日持久的战争仿佛看不到终结。
代价已经太大了。
Thor和Hulk还在和Thanos周旋，尽力阻拦对方的脚步。每时每刻，地球的每个角落都有人死去。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了。”
Steve对他说，带着某种矛盾的坚决表情，又决然，又不舍。
“如果我们不能在这里拦住他和他的军卝队，那么地球……整个宇宙都要生灵涂炭了。”
Tony知道他的意思——如果有全部六颗宝石，只要一个响指就能抹去宇宙的半数生命。同样，它也一样能抹去Thanos和他的大军。
而现在，他们已经有六颗宝石了。五颗镶嵌在他怀里的手套卝上，最后一颗……正站在他面前，对他微笑。
“如果我是你，我会把它給Thor或者Hulk。”显然是看到他打算自己戴上那只手套，Wanda带着鼻音警告道，“人类的身卝体承受不了这样的能量，你会死的。”
Tony看了她一眼，又把目光落回到灵魂宝石上。它仍然闪烁着橘红色的光芒，又温暖，又安定。
就像他的灵魂。
“是啊，我知道。”Tony说，“不过遗憾得很，这一次必须是我……也只能是我。”
8
他以为的冲击和疼痛都没有出现。
眼前一片白光，而白光之后，仍然是他熟悉的那个世界——橘红色的，水和风都很温暖的世界。
Steve就在那里，看到他之后愣了愣，还是露卝出了微笑。
“我该猜到的。”他叹了口气说，“我该猜到你会自己做这件事。”
“不然你还指望什么？”Tony说，小幅度地翻了翻眼睛，向他走过去，“你已经把一半风头出了，难道想我把剩下的一半让给别人吗？”
Steve对这种欲卝盖卝弥卝彰的说辞不置可否，只是在他走近的时候张卝开了手臂。
“疼不疼？”
“哇哦。你都不问问我们赢了没有。”
“我知道赢了。Tony Stark是不会输的。”
“那可不好说。”Tony耸了耸肩，用卝力回应了他的拥卝抱，“现实一点吧，伙计，我们死了吗？这个你是我想出来的还是真的你？”
“我猜是真的我，或者……我的灵魂？”Steve说，“至于你……你应该没死。”
Tony：“什么？”
他看到Steve向他露卝出了微笑：“等出去你就知道了——”
接着这个世界和Steve一道在他眼前变得模糊了。他感觉到某种力量正在把他抽卝离出去，却没办法抗拒。
下一秒他醒过来，一群人围着他七嘴八舌地焦急讨论，而他似乎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健康完整，不痛不痒。他看到手套掉在一边，已经整个损坏了。六颗宝石里五颗都是完好的，只有灵魂宝石四分五裂，在他的注视下碎成齑粉，接着消失在了风里。
不，别——
他挣扎着想起身，却被另一边的动静吸引了注意里。
“Steve！上帝啊，我以为你……”
9
“所以你用灵魂宝石转移了打响指带来的伤害，。”
“嗯。”
“而且你一开始就打算那么做了。”
“嗯。但是我没想到你会自己来，我以为会是Thor，或者Bruce。”
“嗯哼。告诉我，你自己能活着回来也在你的计划里吗？”
Steve轻声笑了起来。
“倒是不在。我也没想到我还能活下来。”
所以还有一个秘密，我没对你说过。
Steve翻了个身，面向Tony躺着。
这间双人病房朝向一个僻静的花园，没有人来打扰，一切都很安静，只有仪器们单调地响着。
即使两个人都坚持自己没有任何问题，他们还是被塞卝进了医院——“这是必要的医学观察”，Dr.Cho对他们说，语气冷静，毫无转圜的余地。
他突然不想再让秘密只是秘密了。还有一件事Tony从来不知道，但是现在，他不想再保密了。
“有一件事我可能没告诉过你。”他低声说，“只有你在和我接卝触的时候会进入灵魂宝石的空间。一直就只有你。”
Tony从床卝上坐了起来，冲他笑出了一排白牙。
“那可真是荣幸之至，”他说，“我来猜猜，是不是因为我们之间有点什么东西和别人不一样？”
“嗯。”
“但是这个东西对于我和你来说是一样的，是不是？”
Steve看着他，低声说出了那个秘密的名字。
“我喜欢你。你也一样吗？”
“喔。巧得很，我也一样。”
——FIN——
附赠和长歌 @谁人长歌 的脑洞小剧场
长歌：不过这个设定有个很搞笑的冲卝突，红骷髅被搞成了灵魂宝石的守护者。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美国队长的背后灵！
长歌：怨灵啊！
我：太可怕了，不然和隔壁邪卝恶力量联动一下吧，我们需要驱魔人
长歌：红骷髅当守护者没什么用，亲子鉴定一把好手。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然盾盾退休开个亲子鉴定机卝构吧！准确高效，即来即做，立等可取，值得信赖。
我：结果突然发现Wanda是老万闺女。Steve表示Tony和老万不太对付，还是不说了吧。
长歌：老万当场提着体育场杀过来。
我：把基卝地连根刨了。
长歌：金属系退出群聊。
我：金属系把群解散了。
【摊手】
